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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恶人》崔永元

“想招惹,我告诉你我不怕,来吧!不要测试火力,直接来!”

从央视辞职后,崔永元变得越来越愤怒。他告诉慈济媒体“中国慈善家”,他将在邪恶的人面前进行反击。

在过去的两年里,崔永元多次成为网上辩论的主角。他是北京永源公益基金会的主席。在由公益引发的纠纷中,面对包裹在“质疑”中的“虐待”和“攻击”,这位“邻居的姑母的儿子”与过去的和平与仁慈背道而驰。他开枪了。他既凶猛又粗暴,而且还爱骂人。

他不想“低声”做公益事业。他认为自己应该“自信”。他站起来或开玩笑地对公益同行说,“当你的慈善机构将来遇到危机时,你会觉得你真的没有问题。你在网上。告诉我,我会做的。”

崔永元说他没有成为英雄的主观意愿,但他想成为一个“恶棍”。

“一定有人把自己的身体说成是‘邪恶的人’。这个人是崔永元,他不会打架。”

“崔永元就是这个德行”

“我跟你有不同的看法……”杨澜对崔永元调查“转基因”纪录片的可靠性表示怀疑。

“你被‘方’洗脑了。”崔永元说道。

在“2014中国慈善名人榜”发布前,崔永元会见了杨澜的老朋友,并在会客厅进行了非正式的“辩论”。一个很优雅,另一个有点不耐烦。直到新闻发布会开始,杨澜微笑着停止了战斗。“我不是科学家,我不会告诉你这个。”

名人做公益如何处理的问题,嘉宾讨论,杨澜发言,希望菩萨放低眉毛,不要忘记你的主动心态,你需要毅力,有一颗正常的心。“如果你把它(公共福利)理解为你自己的信仰或良心,那它就是你最初的内心和你自己的忏悔,而不是别人不能理解的问题。”

崔永元表示反对:“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把中国的慈善事业变成我们自己的内在修养和瑜伽。”我不认为这行得通。我认为你的责任太小了。”他说,每次他和别人交谈和辩论时,他都在普及慈善的常识。

杨澜微笑着回应道:“我同意你的观点。”

崔永元笑了笑,退休了。“如果你同意,我就不说了。”

离开会场后,他对Ci传媒的中国慈善家说:“看,我今天在现场讲话,包括我平时在微博上,我感觉火药味越来越浓了。我觉得效率很高,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

2007年,崔永元和中国红十字基金会推出了“崔永元公益基金”,主要项目有“口述历史”和“爱飞农村教师培训”。

当“转基因”的枪声响起时,没有发生意外,崔永元的公共福利受到了牵连。方向民政部、北京市民政局、中国红十字会社会监督委员会举报“崔永元公益基金”涉嫌违法违规,并提出了诸多质疑。

当时,网络跟随人群。

崔永元说:“我会继续向他解释。”“解释了十遍后,我还是不明白。我会说你这个白痴不关心这件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并不认为自己太凶,因为对方“不明白,他故意让你看起来不好,或者想破坏你的形象。”他不会让步的。“我只是个小女人,但我和诺诺打着哆嗦,那些人不用饶我。我与众不同。他们不是罪人。我每天都得罪人。如果我不喜欢,我会说说实话已经成为我骨子里的习惯。”

尽管崔永元很强硬,但他曾悲观地表示“不想做”。他觉得做公益事业使他陷入了“道德绑架”。我抽了口烟,他们说:“崔小姐像斯大林。”吸烟对你的健康有害。听着,每个人都在称赞你。你在做慈善,但他说这个白痴是在作秀。"

这与他的理想环境相反。“因为你做慈善,你的生活质量降低了,你的生活质量也降低了。不应该。我们选择了这样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应该比别人幸福百倍。”

他说,如果他继续泼脏水和污名化,他将改变他的生活方式——买最好的车,抽最好的烟斗,穿名牌,每天在街上闲逛,带几个保镖。

他学习新闻并从事新闻工作,期望负面新闻会铺天盖地而来。“我会告诉你,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做慈善,我是你的孙子。”你必须允许我选择一种生活方式。你认为它好还是好?就这么简单。"

儿童游戏?他觉得有意义。“别看我幼稚。有一天,这样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发生。我认为这就是所谓的教育。”他觉得中国缺乏全民的公益教育。作为一个公益人士和知识分子,他责无旁贷,但他的方法可能不温和。

“我已经52岁了,想听话,但是我女儿已经上大学了。”我有什么担心?崔永元就是这个德行。”

“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胡闹了。”

2001年,崔永元去了日本。在nhk电视台上,他了解到一个“特别采访小组”,专门采访那些没有播出、只是录制和保留的采访;他去了早稻田大学,在那里他口述了历史视频档案的收藏“超过了整个中国”,他的朋友给他看了一面墙,中国56个民族的所有资料都可以得到。崔永元觉得有些树应该留给后人。回国后,他向中央电视台提出申请,想在中国大陆办,但台湾不支持。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第二年,崔永元大病一场,刚刚出院,他决定自己动手。

他策划了“电影传奇”,采访了老电影的制作团队,讲述了“口述历史”的幕后故事。我的朋友刘辉出资1100万元。"他毕业于吉林大学中文系,是一个非常有文化的商人."崔永元用这笔钱经营了两年。在这个过程中,《电影传奇》产生了少量的利润。此后,他得到了刘传志、、曹、等著名企业家的支持。

冯仑免费提供了北京怀柔的一栋三层楼房作为“口述历史图像数据库”,刘传志也免费提供了项目所需的录音和数据存储设备。

2011年,自由投资者孙显红帮了他一把。他是蒙牛乳业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小肥羊和草蜢抗旱的投资者之一。他擅长营销策划。他在央视广告部做了七八年的顾问,与崔永元有过一些工作接触。孙显红听了崔永元关于日本的故事后很感动。他多年来一直在河湖中行走。他性情慷慨,朋友广泛。他打电话给内蒙古包头市金荣建材装饰集团董事长刘金杰。“我说,四哥,有这样的事,你不知道崔永元吗?他说是的,是不是有抑郁症的那个?哦天哪!当时我很尴尬,因为我把一个免提电话放在那个电话上,崔小姐在那里。崔老师开玩笑说:“没什么,我受得了,我很好。”孙显红告诉慈济媒体中国慈善家。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我和我的老师孙显红是老乡兼好朋友,他也是我的偶像。”刘金杰很看重崔永元的名声,也很荣幸能与名人共事,但他不知道什么是“口述历史”。犹豫了一会儿,他捐了钱。孙显红告诉他:“你在我生命中最值得花的钱可能就是这200万。因为花了一些钱,历史上就没有痕迹了,这将永远留在历史上。”

经孙先红介绍,北京蒙牛宏达乳业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建邦、霍金集团董事长杜海军、北京HC国际信息有限公司董事长郭凡生、分众传媒集团董事长蒋南春也捐款支持。

王,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崔永元是老朋友。崔永元辞去民政部慈善司司长职务时,为他录制了一个节目。用了半年的时间,永源基金会注册了,王建立了婚介服务。

2013年6月25日,北京永源公益基金会成立,崔永源任主席,孙显红任副主席。目前,有10名董事,其中大多数是在早期阶段提供支持的企业家。

“在它成立的那天,我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专业的慈善机构,我很开心。”他想成为专业治理的典范。“我们是北京第一个没有上级机构的公共筹款基金会。我认为它在某种意义上有一个基准。如果你做得不好,将来别人可能很难批准。”

要成为一个“榜样”,有效的监督机制是不可或缺的。永源基金会设立了两名独立监事。

法律顾问岳诚是岳诚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也是100多个政府机构、社会团体、大型企事业单位和新闻机构的常年法律顾问。他与崔永元有着悠久的历史,曾担任原告律师,帮助崔永元打赢了一场侵权诉讼。崔永元看中了他的“官司不在于关系”。

财务主管是普华永道的首席合伙人吴伟军。在普华永道,吴伟军专门从事金融企业的审计和管理咨询,拥有超过25年的经验。他在纽约、伦敦和香港的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工作,并带来了机构治理方面的国际经验。在永源基金会,他希望确保合法的财务,透明的信息,最重要的是,反欺诈。

吴伟军认为,永源基金会绝大多数董事缺乏从基金会获利的动机。加入时,崔永元对他进行了业务评估。从此,崔永元成了他的主要监督和考核对象。

“设立律师和会计师作为监督者是因为这两个领域具有高度的专业性和更强的纪律性,其目的在于制衡。”永源基金会秘书长李国武说。

“有了基础之后,我觉得对我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突然觉得你不能再胡来了。”崔永元告诉慈济媒体中国慈善家。

“我可以接受”

董峰,一个自由投资者和导演,说他不认为崔永元是一个好的听众。“那天我送他去酒店的时候,他下了车,没有跟我打招呼。他生气地离开了。如果你赶时间,你会忽略任何人。”

这场争吵起因于两本图画书。

崔永元可能是最著名的“联友”。他收藏了大量漫画书。他在上海的一个朋友也收集彩色精装封面图画书。“看起来总共有30多套,但只少了两套。”董枫说,碰巧另一个上海“联友”正好有这两套。需求就是价值,而图画书的价格已经上涨,非常昂贵。“欲望会给我们带来一种麻烦。在我看来,我不想要这两本书。也许在崔老师看来,作为一个“甚至朋友”,我觉得我必须。”话题已经上升到“欲望管理”的层面。为了别人的事,他们相遇了,第二天就消失了。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崔永元在2006年发起了“我的长征”。他领导着这个团队,董枫是他的“战友”。董枫觉得崔永元更习惯做主人。“然而,有一个人,他有这种意识,他觉得倾听别人的意见是一个好方法。”

不幸的是,原因并不总是存在。

一旦永元基金会成立,崔永元说:“基金会犯错误的可能性是100%。为了不犯错误和减少错误,基金会尽可能公开和透明,欢迎监督,允许怀疑,并尽可能为监督提供便利。”

王提醒他,透明度应该在法律框架内进行,但他并不信服。

“光着身子没事,口袋里不贪心,有什么可怕的?”崔永元说:“其他导演欣赏我的性格,我自己也欣赏我的性格。”

“欣赏的性格”引起了麻烦。

崔永元专项基金曾被质疑,一名员工向捐赠者反复沟通解释,包括整个春节,并在两个月内多次哭泣。"为什么公共福利要如此受委屈?"崔永元看不到,他拍了拍脑袋。"基金会奖励你10万元,并结清了这笔账."

“没门!没有钱(预算)。”李国武告诉他,这是非法的,不符合基金会的程序。

拍了拍额头,放了句话,还是要给10万元,崔永元刷了刷自己的银行卡。“这是非常痛苦的。”

“痛苦”教会他要小心谨慎。“我现在学会了。能为你做什么?咨询国武。根据我们基金会制定的规则,根据我们的章程,我现在能做我想做的事情吗?如果我们能做到,我们就会做到。不要玩球,不要做,或自己做,或停止它,否则安理会将正式提出它下次。”

“提起来”,你可能会遇到红灯。

2014年12月10日,在永源基金会第三届董事会上,崔永源向董事会提出将“大病救助”纳入基金会业务范围。所谓大病救助是指挽救重病患者免于死亡。2014年,崔永元筹集资金拯救了五条生命。

“这个基金会不同于其他基金会。它内部有个人品牌,就像家族企业一样。”吴伟军监事应避免“家长式”的出现,并利用治理机制对崔永元说“不”。

会议认为,大病救助不是永源基金会擅长的领域,遭到拒绝。吴伟军指出,作为永源基金会的主席,崔永源把过多的精力转移到其他领域是不合适的,并鼓励他把精力集中在基金会的项目上。

这个提议被拒绝了,崔永元很温柔,也许是迷路了。无论如何,他微笑着说:“我可以接受。”

几天后,当我再次见到崔永元时,他告诉《中国慈善家》杂志说,他没有迷路,很开心。董事们共同决定将风险降至最低。“这个系统是一个特别好的东西。”

“我绝对投票反对。”

制衡机制避免了“家庭制度”。与此同时,崔永元控制工程方向的主动权被困住了。崔永元拒绝迅速生产“口述历史”。在这一点上,他不同意许多董事的意见。

“例如,如果我们拍一部电影《我的抗日战争》,我们感觉很好,可能会获得纪录片奖,但可能会有很多人不再接受我们的采访,因为他觉得你的观点是第一位的。”崔永元说道。他有两个团队,一个负责采访和收集,另一个负责产品。为了纯洁,他解散了后者。

从央视辞职后,他在中国传媒大学开设了选修课“口述历史研究”。尽管他被问及他没有授课证书,课程被停止,但他仍然是一名教授。在基金会的决策层,他是唯一一个从技术和学术角度研究口述历史的人。然而,投票的日子可能即将到来。

2014年,永源基金会的实际筹资金额仅达到计划的一半,因此理事会必须考虑血液供应问题。

公众缺乏“口述历史”的认知,看不到产品。如果他们不做出调整,想通过公开筹款来支持项目的运作,恐怕这是一个愚蠢的梦想。

董事会主任王建邦提到了没有分红的社会企业。崔永元把这个词写在纸上,这让他感觉很新鲜。

美国人孙显红在解释ppt的演讲中提到,他可以捐出股份,用基金会来约束企业,不断地供血。没等主管说话,崔永元先问道:“现在有什么法律问题吗?”“这个企业会倒闭吗?”“如果这家公司出了问题怎么办?”

有董事建议扩大基金会的影响力,首先,董事要收获无形资产,其次,基金会要逐步实现“自我造血”,途径是“口述历史”生产化。例如,制作“改革开放优秀企业家口述历史”。

“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已经做到了。”在会上,当谈到“口述历史”的产品化时,崔永元开始沉默,变得越来越疲惫。他不是什么都说,而是做了,录了下来,然后整理好。他似乎没有任何制作和播出的计划。

在接受该杂志的独家采访时,他说,“那天我没有表达我的立场。”我认为我尊重安理会的决定,但如果我要投票,我肯定会投反对票。”他说如果他输了,他只能试着去做,但他必须和制作团队讨论,不要伤害“口述历史”,不要功利,不要为了拍一部好电影而失去自己的形象。

会议当天,议程已经过半。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让助手把它们递给受权主持会议的秘书长李国武。会议结束时,Ci传媒的“中国慈善家”记者找到了一张写有“离开访问时间?”

崔永元是口述历史博物馆的主要讲师,该博物馆占地近9000平方米,展示各种相关的史料、实物和图片,包括电影厅、漫画书厅、书画厅、战争厅等。,甚至修复了老电影导演家的房间。现在,谈论可以参观的场馆需要2个小时。2015年1月1日,它向公众开放。"在未来,学生将用于自学、上课和恋爱."

崔永元走在他前面,疲惫之色渐渐褪去,还有更多的话。“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博物馆,但它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书房。”

工作人员的桌子上有一份厚厚的面试清单,上面写着“面试客人信息详情”。崔永元让他在电脑上随意打开一段视频,一位日本侵略军老兵正在回忆这段视频。有4000多名类似的受访者,平均年龄超过85岁,现在他们中约有一半人已经去世。采访视频存储在各种媒体中,数字写在盒子上。

他计划在中国大陆、台湾和美国寻找机构,共同创建一个电子索引系统,可以检索视频中的单词、时间、人物、环境和一个句子以及相应的图片。所有的材料都必须经过仔细的手工加工。崔永元说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想要达到的标准在世界各地都找不到。他已经积累并努力工作了十多年。现在,他刚刚建立了一个初步模板,他说他“非常尴尬”。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有了崔永元的介绍,他大吃一惊。崔永元在证实了这些学术数据让参观者感到震惊后表示:“刚才(在董事会上),一些董事建议我们可以做一个30年的体验,采访结束后立即播出。我们...陷入了困境。为了拍电影和赚钱,我们出生时基本上都是这样做的,但这不会影响业务。”

主管吴伟军说“口述历史”是完全商业化的,他反对,但不能纯粹收集和储存。他提出要分离项目,做大众产品,自我造血,扩大影响;一方面,我们坚持纯公益性的口述历史收藏。

崔永元对此并不乐观。“他们没有直接制作纪录片,但他们仍然有一些合理的想象力。他们认为因为这是稀缺的信息,社会可能不需要它。看看现在在线电视上有什么节目。这些东西没有商业价值。你比不上那些娱乐节目。”

如果社会企业或股份捐赠方案可行,可能根本没有必要投票反对崔永元,或者投票也没有用。幸运的是,吴伟军建议应该增加口述史方面的专业人士作为董事或监事。

“做事还是挺胆小的。”

崔永元的父亲是团里的政委,受了三次伤。他在军营中长大,那里有70多名儿童,他们大致被平均分成两组。在“小恩小惠辅之以政治思想工作”的情况下,他成了一个小组的组长。“你必须想办法进入这个头脑,而且你可以制定规则。如果你是一个玩家,你只能尊重别人的规则。”

崔永元觉得永元基金会必须成为改变某些事情的基准,他不想随波逐流。

当基金会成立时,它可以赚3亿元,但他不想要它。“说实话,你想变得贪婪,你想把它放进你自己的口袋,你想推倒东墙补西墙,你想花多少钱就花多少。”根据规定,公共筹款基金会每年花费前一年筹款总额的70%。他知道按照法律法规花钱是困难的。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预算式”筹资,根据计划,花多少钱,筹多少钱,“就涨5%或10%”。他说这是他的“发明”。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崔永元说:“我有时说话很自信,但做事还是很胆小、谨慎。我想发生事故可能不容易。”

“你想玩,你会玩吗?是的,比如说,收入低、工作压力不比商业公司小的员工。你平衡什么?我们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补贴,但是没有永源基金会这样的东西。有一份所有捐赠的详细清单。”李国武说:

不久前,捐赠人给了“爱飞翔”项目的每一位农村教师一部手机,但在发放过程中有五人丢失,因为所有参与者都是志愿者,所以不可能找到责任人并形成责任机制,只有基金会的项目负责人才能根据价格进行补偿。五部手机,4000元,一个月的工资不见了。

这是崔永元想要解决的问题之一。他认为中国的公共福利是“燃烧年轻人的鲜血”,这是不够先进的。他希望公益从业者的收入能达到“中产阶级”甚至更高的水平,对他们来说,这不再是道德要求,而是职业要求。

自基金会成立以来,他从未对任何员工提出“特别严格的要求”或“指责”。“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一个很简单的人。如果你诚实,和他在一起你会很安全。如果你跟他玩,玩脏的,玩坏的,他会加倍还你。”李国武说:

2012年初,中国传媒大学与崔永元合作成立了口述历史研究中心和口述历史博物馆。口述历史项目的执行团队被列为“崔永元口述历史研究中心”,是交通大学的二级单位。虽然它的名字与崔永元有关,但他在其中没有任何地位。现在,他已经停止干预项目的具体操作方面,时间不多了。他去东方电视台做了一个叫东方之眼的新闻解说节目,用最“愚蠢”的方式进行了创新。

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崔永元在不断进化。更准确地说,这可能是“自我创新”。

他经常在胸前戴一个小玩意儿,他口袋里有一副老花镜,可以用来看书看报。在接受采访的前夕,他提前睡觉了。"三点钟之前,我读完了两本书,翻了大约20本杂志。"

他说他学习,交了很多好朋友。他总是在思考,当他理解了,他就去做了。他说他仍然很不稳定,不稳定是他的正常状态,他希望每个阶段都是他真正的自我。

在会议结束的晚上,我在萨西多的口述历史研究中心吃了晚饭。崔永元和大家坐在一起聊天,七八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他非常放松,脸上挂着他标志性的“崔石的坏笑”,还摇晃着他的“行李”。有一天,我走进来,发现从“说实话”到“感谢上帝你来了”,都有人在这里吃饭。他们不知道我突然进来了。然后每个人都说,哦,看看‘口述历史’。我说过你不用找理由。同事,如果你敢来这里吃饭,证明我不坏。”

来源:简阳新闻

标题:崔永元为什么要做“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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